念故事,之后就午睡了。”

“什么故事?”

“这个奴才没敢靠得太紧,所以没听清,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十八年苦寒,挖野菜什么的。”

楚墨眸子微缩,盯着小太监打量了会。

“还不赶紧退下,继续去盯着。”小福子提醒了声。

小太监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离开大殿。

楚墨靠着椅子,凉凉地道:“小福子,你说贵妃这是怎么了,好端端的怎么听起这种故事来了?”

小福子眼神闪烁,意有所指地道:“或许是贵妃娘娘心中不畅快,这才……”

他顿了顿,见楚墨没有阻止,继续往下说:“毕竟落水,贵妃娘娘差点永远醒不过来了,性情改了些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“所以,朕应当怎么做?”

“落水之人还未找到,皇上也该给贵妃娘娘出口恶气。”小福子提醒了句。

楚墨眼眸一亮。

难道是因为这个,盛青宁才不对劲?

“那你亲自过去督促皇后一声。”

小福子躬身道: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
“慢着。”

小福子只好停下脚步,诚心诚意地看向楚墨。

“顺便将这药带给她,就说朕不方便过去,但心里依旧记挂着她,让她好生养着,别见风了。”

“喏。”

……

盛家。

屋内,紧闭的房门,宣告着气氛不同寻常,尤其是站着的盛长安,捏着盛青宁的信件,脸色极差。

盛良玉喝了口大红袍,面无表情地道:“二弟,有事就直说,让人都退下了,你自己在那发呆是何意?”

“是啊二哥,妹妹信里写什么了?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们?”盛隽白脸庞相对稚嫩,性子沉寂地开口。

盛长安将信件放下,沉声道:“妹妹说的事不无道理,我们盛家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,避免皇帝恩将仇报。”

“可我们盛家是臣子,真要走到那一步可会遗臭万年啊。”盛隽白接受得挺快。

盛良玉干喝茶:“反正我都听你们的。”

盛长安瞪了眼盛良玉:“下次进宫,我去看妹妹,她肯定是听见了什么风声,不然以她对楚墨的感情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?可见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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